在说到“舟车之利”这个词语的出处时,多引用《韩非子·难二》中的这句话:“舟车机械之利,用力少,至功大,则入多。”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,“舟车”是机械,是可以大大节省人或动物体力的,但是作的“功”却远比人们直接肩扛、手搬大得多,看来,舟车的发明确实是人类历史上生产力的巨大进步。
在“舟”与“车”的发明上,显然是“舟”要早于“车”,在寒浞与帝相的战争中,寒浞的儿子寒浇已经能够和东夷部族的斟寻、斟灌氏族打大规模的水战了,各部族的人马不仅能熟练地操作战船,而且可以泅水进入船底,有意识地破坏战船了。这确实是一个不小的进步。同时也说明了,无论是夏后氏,还是有穷氏,甚至是寒浞的伯明氏,其直接生活的区域为东夷是无疑的,而且,渔猎与战争的需要,又推动了制船业的不断进步。
旱地行舟始见于寒浇征服斟灌氏的“潍之战”,把船放到旱地上拖动,是极费力气的,或许也正是他们把圆木之类的东西垫到船腹之下,才有了灵感,而发明了车。据《竹书纪年》记载,车,或者是能称之为马车、牛车的东西是商人发明的,这得益于他们的父辈相土“作乘马”,驯化了牲畜为人们所用,而商人王亥、王桓弟兄在旱地行舟、相干作乘马的基础上,发明了牛车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。
如果说商人牛车的发明,得益于战争与狩猎、畜牧业,而又推动了商业、军事、农耕文明的发展,那么,夏桀同志发明的小车“辇”则多是追求人自身的享受的。人们对于自身享受的追求,从来都没有停止过,也从来都没有停下非议。于是并不是太坏的夏桀同志,便因为他的亡国,连同他的“辇”,也成了历史罪证,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架上。可后世历代的帝王们却无限制地发展着这种权力的象征,辇。类如现代的N缸之类的官和享受文化。